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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有没有想过,没有电视手机的古人晚上都干啥?是不是真像电视剧里演的,天一黑就吹灯睡觉?上个月我在西安碑林博物馆看到块唐代墓志铭,上面写着"夜宴歌乐达旦"六个字,霎时颠覆了我的认知——原来一千多年前的长安城,夜生涯比咱们当初还需要嗨!
这话倘若让宋朝人闻声,估计能笑掉大牙。《东京梦华录》里写得显明白白,汴都城里有"北里瓦舍"这种彻夜业务的娱乐场所。更夸张的是,依循南宋临安府衙的档案记载,当时全城有23处夜市,最火的北瓦半夜市能同时容纳五千人看戏。
不过话说返来,个别老百姓也不是天天这么潇洒。唐代实行宵禁那会儿,晚上敢在街上散步是要挨板子的。但上有政令下有对策,敦煌壁画里就有幅《夜宴图》,画的是大户人家关起门来开私人派对,歌女弹着琵琶,文人喝着葡萄酒,这不就是古代的轰趴吗?
长安城平康坊的故事相对能惊掉你下巴。这一个当时的"红灯区",光登记在册的歌妓就有上万人。有个叫楚儿的姑娘,诗词唱得非常好,粉丝们为了听她唱新曲,能把坊墙都挤塌了。这阵仗,搁当初妥妥的顶流演唱会啊。
更绝的是他们的娱乐名目。马球比赛能连夜打着灯笼进行,投壶游戏能赌上整年的俸禄。客岁洛阳出土的唐代骰子,六个面分别刻着"诗""酒""花""月""舞""歌",这可比咱们当初的骰子精致多了。
您据说过"路岐人"吗?这但是宋朝的流落艺人天团。他们带着家伙什儿走街串巷,最牛的在《武林往事》里记了一笔:有个叫张七的艺人,能同时表演口技、杂耍、说书三种绝活,出场费高达二十贯,相当于当初月薪两万的白领收入。
北里里的演出排期表倘若留到今日,相对能勺嫦妊。早场是儿童杂剧,午场讲史乘,晚场才算是成人向的艳段。最火爆的《目连救母》连演七天七夜,受众带着铺盖卷来占座,这狂热程度跟当初追星族彻夜排队买演唱会门票有啥差别?
明朝的元宵节能把春节都比下去。《万历野获编》记载,北都城从正月初八就开始张灯,最夸张的一年挂了十万盏花灯。御河上的冰灯展,用羊油冻成各种造型,点上烛炬能亮一整夜。这手笔,当初的灯光秀都得喊声祖师爷。
最让我震撼的是清朝的"灯市口"。档案里记着乾隆年间办灯会,光烛炬就采用了三十万支。护城河上漂着荷花灯,城墙上挂满走马灯,紫禁城里的冰灯有三人高。这倘若搁当初,得用多少度电啊?
苏州老戏迷的疯狂程度相对超乎设想。明代有个叫潘之恒的戏评家,在《莺啸小品》里写了个真事:某次昆曲名角陈圆圆唱《牡丹亭》,台下受众把金镯子玉佩往台上扔,砸伤了好几个乐工。这哪是看戏,分明是古代版的"打赏"狂欢。
戏班子的经营模式更是超前。他们实行会员制,交年费的叫"堂会",能点戏还能跟角儿品茗。最红的李香君戏班,年费要二十两银子,按购物力换算,约等于当初的高级会所VIP卡。
说到这儿突然想起来,客岁在湖州博物馆看到件清代戏服,袖口居然用金线绣着"打call"两个满文。当然这是开顽笑,不过古人给角儿送锦旗的习惯,却是跟当初粉丝送花篮异曲同工。
探索了这么多史料,最颠覆认知的是古人对待娱乐的态度。他们能把浅易的斗鸡发展出三十六种规则,能把品茗搞成"斗茶"这种竞技运动。反观当初,咱们捧着手机刷短视频的样子,是不是有点退化了呢?
最后说个冷学识:乾隆天子才算是真正的桌游达人。故宫里珍藏着他定制的《升官图》,玩家运用掷骰子在官阶图上攀升,六部尚书的坐标要连过十八关才可能到达。这游戏繁琐程度,当初的三国杀都得喊声师傅。